者按:本文节选自叔本华《论女人》。不可否认,叔本华有自身携带的偏见和局限,这一点与尼采很像,但他们并非歧视女性,而是在他们所处的时代下,用一种深刻的洞见道出了常人不易发觉也难以接受的事实。男人间的自然情感顶多表现为相互冷漠,而女人间则就充满了敌意。原因在于同类间的嫉妒心。
对于男人来说,其嫉妒心绝不会超过自己的职业范围;女人就不同了,其嫉妒之心无所不包,因为她们就只有这件事可做。即使女人们在街上相遇,也会像归尔甫党派与吉伯林党派一样相互凝视。显然,两个女人初次相识时所表现出来的拘谨与虚伪,绝不是男人在相同场合下所表现的,即使是两个女人的互致问候也会比男人间的更为可笑。另外,一般情况下,男人在和别人交谈时总是彬彬有礼、温文而雅,即使是对地位较自己低下的人亦如此。那么我们看到一个贵妇人在对下层人——我指的还不是她家中的女佣人,——说话时,表现出来的却是倨傲不可一世的神情,这简直让人难以容忍。
究其原因在于,对女人而言,地位的不同关系重大;男人就不这样想,他们的想法有千千万。女人有一虑,就是想寻找一个宠爱她的男人。还有就是女人间的相互关系比起男人来要密切得多,因为她们的职业具有片面性,也进一步让她们看重社会地位的不同之重要性。只有当性冲动时,男人才会失去理智地认为矮小、窄肩、肥臀与短腿的人是美好的性,女人的美都与性冲动紧密相关。与其说女人是美丽的,还不如把她们描述为没有一点美感的性。纵使她们真有理智、具敏感性,也不可能在音乐、诗歌、美术之中表现出来。她们真要是为了取悦他人而假冒风雅的话,也只能是简单模仿而已,必然不会对任何事情表现出完全客观的兴趣。依我看来,原因就在于男人试图直接地控制事物,要是采取了解事物的方法,就是迫使自己适应他们的意志了;女人确是不得不间接地控制事物,所谓间接,亦即通过男人来控制。女人即使有直接控制事物的能力,也不过是相对某个男人而言。所以,女人总把一切都看作是控制、征服男人的手段。如果说女人还对别的感兴趣的话,那也不过是一种伪装而已——是以其媚态来达到其目的又要装腔作势就是了。所以,连卢梭都这么说:
一般来说,女人绝不会热爱艺术;她们根本不具有任何专业知识,也没有任何天才。
但凡能透过事物表面来观察事物本质的人就都能注意到这一点。可是你只需要观察一下女人对音乐会、歌剧、戏剧所表现出来的兴趣——例如在演到一部名作的最优美的章节时,她们仍会在那儿喋喋不休地闲聊,显得是那样的幼稚又单纯。要是古希腊人真的禁止女人进入剧场的话,我相信,这种做法完全是正确的,只有这样,人们才可能听清楚台上的对白。
今天,除了说教堂要肃穆,所以女人得静默外,还应在剧院里的帷幕上用赫然醒目的大字写着:女人务请安静!
女人最卓越的全部才智,也是难以在极伟大的、真实的、有独特优雅性的艺术中创造出杰出的成就来;难以在任何领域内向世界贡献出极具永恒价值的著作来。你想到了这一点,就不会期望女人能有什么作为了。尤其在美术中,表现得更为突出。女人所掌握的技巧,可以说跟男人不相上下,而且她们自己也在努力地培养这种才能,但是,她们仍然没有一件值得自傲的艺术作品。
原因就在于,女人的头脑中缺乏客观性。可这就是绘画艺术不可缺少的东西。
女人绝对受主观观点的限制,所以,一般的女人对艺术毫无真正的敏感性,自然是按照严格的顺序变化的,决不能被冒然僭越。
休俄特在他的《对于科学的头脑试验》的著作中——这本书享誉300年——否认女人具有任何高级的才能并无一例外。
总的来说,女人是平庸的、不可救药的腓力斯丁人。因此,出于这种荒谬的安排,就让女人去享受丈夫的地位和爵位,使她们成为男人的野心勃勃的刺激物。更进一步说,正因为女人的平庸,才致使现代社会处在如此的困境之中,她们在这个社会中起着表率和决定社会风气的作用。我们应该采用拿破仑的名言:女人决无地位,来决定她们社会地位的正确立场。至于女人的其他能力,尚弗特说得中肯:女人注定只是与我们的弱点和愚蠢交换,而不是我们的理智。
女人与男人间的交感是表面的,不触及到思想、感情以及性格。
女人是次等性别,在一切方面都逊于头等性别:我们应该体贴地对待女人的弱点。
男人要是对女人表现出无比的崇敬,那真是荒唐之事,也让女人贬低了男人。自然之神在划分两性时,男女人数并非平衡。
确实,两性的区分就只在男女性别的不同,这不仅是质的不同,也是量的不同。Via:慧田君编|有异议请私信其微信「cc2cc-net」